村上老师的书,不知道是不是翻译的缘故,总给我一种,很淡然的感觉。哪怕书中的主人公生活地非常放荡不羁,但是还是能够感受得到很细腻。

这两年,看的书并不多,但是看日本作家写的书并不少,不管是推理还是什么。我总能冥冥之中感受到相似的东西,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共性,让我从某种程度上在慢慢接受日本大佬的脑子里,到底是一股子什么样的劲头在进行生活。

或许,只是翻译上的习惯之类的,从日文到中文这个过程中产生了这种奇妙的感觉。

如果你志在追求艺术追求文学,那么去读一读希腊人写的东西好了。因为要诞生真正艺术,奴隶制度是必不可少的。

“那自然。人人早晚得死。可是死之前有50年要活。这呀那呀地边想边活,说白啦,要比什么也不想地活5千年还辛苦得多。是吧?”

“活着的作家一钱不值。” “怎讲?” “对于死去的人,我觉得一般都可原谅。”

“喂,人生下来就是不公平的。” “谁的话?” “约翰.F.肯尼迪。”

房间里收拾得倒还整齐,但也是适可而止,荡漾着一股类似无可奈何的失望气氛,这使得我的心情有些沉重。

”一定要听广播才行!看书只能落得孤独,对吧?” “噢。” “书那玩艺儿是煮细面条时用来打发时间才看的,明白?” “嗯。”

我正歪在藤椅上半醒半睡地怔怔注视早已打开的书本。 傍晚袭来一阵大粒急雨,打湿院子里树木的叶片,又倏然离去。雨过之后,带有海潮味儿的湿润的南风开始吹来,轻轻摇晃着阳台上排列的盆栽观叶植物,摇晃着窗帘。

“喂喂,”女子开口道,那语气仿佛在四脚不稳的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放一只薄薄的玻璃杯。“还记得我?”

谈论死去的人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更何况是年纪轻轻便死去的女郎。她们由于一死了之而永葆青春年华。

世上有的事情是奈何不得

我们是在时间之中彷惶,从宇宙诞生直到死亡的时间里。所以我们无所谓生也无所谓死。只是风。”

说谎是非常令人讨厌的勾当。不妨说,说谎与沉默是现代人类社会中流行的两大罪过。实际上我们又经常说谎,也往往沉默不语。

“我死后百年,谁也不会记得我的存在了吧?” “有可能。”我说。 她浅浅露出笑意,点了点头,随即用微微颤抖的手给烟点上火。一缕烟随着海面吹来的风,穿过她的发侧,在黑暗中消失了。

等我注意到时,她早已哭了。我用手背上下抚摸她泪水涟涟的脸颊,搂过她的肩。 好久没有感觉出夏日的气息了。海潮的清香,遥远的汽笛,女孩肌体的感触,洗发香波的气味,傍晚的和风,缥缈的憧憬,以及夏日的梦境……”然而,这一切宛如一度揉过的复写纸,无不同原来有着少许然而却是无可挽回的差异。

一切都将一去杳然,任何人都无法将其捕获。 我们便是这样活着。

如果有人问:幸福吗?我只能回答:或许。因为所谓理想到头来就是这么回事。

按照他的遗嘱,其墓碑上引用了尼采这样一句话:“白昼之光,岂知夜色之深。”

整整花了一个小时,我才找到哈特费尔德的墓。我从周围草地采来沾有灰尘的野蔷薇,对着墓双手合十,然后坐下来吸烟。在五月温存的阳光下,我觉得生也罢死也罢都同样闲适而平和。我仰面躺下,谛听云雀的吟唱,听了几个小时。 同宇宙的复杂性相比,”哈特费尔德说,“我们这个世界不过如麻雀的脑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