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bian GNOME安装配置备忘录

一篇总结安装配置Debian GNOME的经历,用于后期自我参考。 本文总结的机器配置如下。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_,met$$$$$gg. root@debian ,g$$$$$$$$$$$$$$$P. ----------- ,g$$P" """Y$$.". OS: Debian GNU/Linux 12 (bookworm) x86_64 ,$$P' `$$$. Host: MS-TZZ H610ITX 2.5G E2.0G ',$$P ,ggs. `$$b: Kernel: 6.1.0-20-amd64 `d$$' ,$P"' . $$$ Uptime: 11 mins $$P d$' , $$P Packages: 2619 (dpkg), 17 (flatpak) $$: $$. - ,d$$' Shell: bash 5.2.15 $$; Y$b._ _,d$P' Terminal: gnome-terminal Y$$....

四月 10, 2024 · 3 分钟

浅谈在macOS上使用Nix做package manager的使用体验

Nix在我身边出现的声音越来越多,不过作为技术小白,在写代码这块实在是涉猎太少,不过在日常使用中还是能感受到macOS下HomeBrew作为package manager有多难用。 所以决定更换为Nix来进行包管理!迈出技术小白的一大步!! 作者使用的机器为Mac mini M1,同类型苹果硅的机器应该也可以借鉴经验。网上关于macOS安装Nix的中文内容实在是太少了,所以写一些作者的经验来帮助更多的小伙伴! 更换zsh为bash 在macOS下,机器默认使用zsh,这里作者建议首先更换为bash,更换的方式有两种: 在“终端(TERMINAL)”内执行 chsh -s /bin/bash 执行完成之后关闭终端重新打开,则可以看到成功更改。 打开“系统设置”-“用户与群组”-在“管理员”的用户上右键-“高级选项”-“登陆shell”,更换为/bin/bash 安装Nix: the package manager 然后我们安装Nix: the package manager (MacOS) 1 sh <(curl -L https://nixos.org/nix/install) 在安装过程中,作为一个自动化脚本,它会仔细告诉你它都做了些什么,非常贴心!也会告诉你都执行了什么,如果你不放心自动化脚本那么也可以仔细看一下输出,来判断一下是否接受。 安装完毕后,请关闭终端再打开! 重新打开终端之后,通过以下命令测试是否安装成功: 1 nix-shell --version 成功则会返回版本号。 如果安装失败,或者你想重新安装Nix,那么请重新执行安装脚本,根据它输出的内容,需要你删除/备份后删除 /etc/bashrc 和 /etc/bashrc.backup-before-nix 1 rm /etc/bashrc /etc/bashrc.backup-before-nix 之后再重新执行安装脚本。 那么,欢迎你正式进入到Nix的大家庭! 这里作者简单介绍两种使用方式。 如果你想将包安装到实际的当前用户使用环境中,那么请使用nix-env,例如我要安装python3: 1 nix-env -iA nixpkgs.python3 如果你只是想在临时环境中测试一下要使用的包(退出nix-shell则无法使用),那么请使用nix-shell,例如我要使用python3: 1 nix-shell -p python3 那么成功输出: 1 [nix-shell:~]$ 一些常用命令: 升级实际用户使用的包可以使用: 1 nix-env --upgrade 清理不再需要的包(应该是会清理那些你在nix-shell里面拉的屎): 1 nix-collect-garbage -d 查看已经安装的包列表: 1 nix-env --query --installed 卸载你不需要的包: 1 nix-env --uninstall <package-name> 查找想要安装的包可以在search....

三月 2, 2024 · 1 分钟

2024年2月12日

每年回乡都想起来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哈! 今年老家盖了新房子,但院子还是院子,周围的人也还是那些人。 但有些东西似乎“相由心生”了。 我家院东边,是我六爷爷家的院子,周围用砖墙砌成。砖墙是在我小学左右的光景,也就是十几年前砌成的。那时候感觉高墙大院的。我爷爷奶奶家就要看起来窘迫多了,四周没有任何围挡的高墙,只有一簇又一簇的野枸杞枝子在边界上生长着,院子里一个两厢房坐北朝南、颤颤巍巍。院子小小地,坑坑洼洼的水泥地面铺成,冬天,落成一片雪。 小的时候觉得六爷爷家环境很好,他家的房子是新的,炉子是新的,他还养着一大笼鸽子。雪白的、可爱的鸽子不停地吸引我跑去玩,但他家还有一条大黑狗,拿铁链子拴着的大黑狗,每次经过大门我都要被恶犬犬吠吓一大跳,我每次都担心铁链子不够粗然后它奔将我来狠狠咬我几口,无论我去过多少次,它都恶狠狠地犬吠。大黑狗体型硕大,眼珠子乌漆嘛黑的,狂吠地时候漏出的利刃一样的尖牙。虽然不懂狗语,但是听气势应该骂的挺脏的。 后来我小学初中高中大学,胆子越来越大,家境也好了一些。今年我爸和二叔花了一年的时间盖起了三四间房。不知道从哪年开始,我似乎没再见到那条凶狠的大黑狗。随着年纪增长,回老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出去串门就更少了。于是在我看不到的日子里,大黑狗就淡淡地被我忘记了,也淡淡地消失了。 今年今天,很多名不见经传的亲戚都来拜年,那些看起来眼熟又叫不上称谓的,那些3000年没有光顾过我家大门的,都一股脑的鱼贯而入。我那一瞬间感觉他们是参观博物馆的学生,又感觉像下乡考察的领导。我从房间出来,尬笑着应了两句。他们有的双手背在身后,到处参观点头微笑默叹;有的坐在沙发上二郎腿大声发唾沫四溅;有的一直哈哈哈…哈哈哈….;还有的不停地赞叹“哇这是这样的。”“哇这个还能这样?”“哇真便宜。”哇哈哈。一时间我不知道家里是小型博物馆还是来了几个领导视察农村工作。 茶余话后,几人移步六爷爷庭院,参访新型空气能制热。对于这种新型环保且价格低廉的制热方式,他们表示大为赞扬。他们说,一定要坚定不移地坚持…..,坚定不移地走…..道路…,大力推进…..,为打造…….。讲话中,他们充分肯定了……,并对村民表示节日的祝福和慰问……. 他们转移阵地我是没跟着去的,上面一段不过是作者的凭空臆想,但应该八九不离十。 不消一会儿,姑姑叫我一起去吃饭,他们已经摆了一大桌饭菜。 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二叔二妈对此表示非常的愤慨:他们觉得这群亲戚是一定要在我家吃饭的,毕竟我家全新的博物馆展览馆全新的长桌子全新的大客厅,完全可以有能力接纳接待这群人。所以姑姑来“请”的时候,他们都表示不去。 那我自然也不敢去。 不过,好说歹说,终归还是去了,我和弟弟以及爸爸和二叔。 六爷爷的院子里,靠东边的一个小房子里,两张高低不一的桌子拼凑在一起。在座的一群人加上我们四个,正好满满当当完全再也加不上额外的人。 原本不愿同日而语的,但看到这群人低劣无聊的内容,我上到青天揽月,下到五洋捉鳖地吹了一顿牛逼。痛快。 没吃几口饭,我就从屋子里出来了 。 门口的大黑狗看到我,摇着尾巴讨好式地过来了,先是到处舔舐,然后直接躺倒漏出肚皮。尾巴疯狂地摇摆。 黑狗还是黑狗,不过不是犬吠的恶犬了,是求人的舔狗。

二月 12, 2024 · 1 分钟

2024年2月9日

2024年2月9日 环境和人物的心情是有关的,即使是寒冷的冬天,也不影响人物的愉悦地心情。茫茫人海的大城市,也有人压抑不住刚进入其中的喜悦。我踩在寒冷的北方积雪上,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冬天的清晨竟是大雾,连阿波罗也不能将其照射通透。冷是刺骨的冷,不消一会儿就已经传染全身。这个鬼天气,穿啥都顶不住的。 情绪一旦产生,心里就写起来了各种小作文。是的,环境和人物的心情是息息相关的。倘若这是我已经站在德国北部的土地上,即便是刺骨的寒风,我也觉得自由,我也觉得舒适。自由不再是天气的自由,而是我整个人的自由,是自由的空气,我和寒风一同凛冽。即便是在某个穷乡僻壤,是环境极差,我也觉得舒适。因为我同时摆脱了两种束缚,一种是宗教的束缚,一种是政治的束缚。当两者都不在压抑的时候,那我一定一定一定是自由的。 我的五爷爷,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原本不利索的腿脚这下更是蹒跚,和我上次见到他相比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气色也变得游离起来。 五爷爷顾名思义在家中排行老五,我一共有六个爷爷,亲爷爷排行第四。原本应该是一个庞大的家族,过年热热闹闹。但似乎这一家人并不和谐,以至于我只见过五爷爷和六爷爷,在河北省见过一次大爷爷。 五爷爷生了俩闺女,在我不知晓的年纪里就嫁出去了。但在我有认知的年纪里从未见过这两个姑姑的身影。每次过年拜年的时候,小小的土房子里就只有五爷爷和五奶奶。五奶奶非常爱干净,小土房子里家具秩序井然地一尘不染地躺着,即便是红砖铺陈的地板也是干干净净,四方的桌子更是擦的锃光瓦亮,桌子上的八角盒里放着各种各样的瓜子糖果。我坐在炕上嗑西瓜子的时候,看着那盒子里的瓜果被金黄的阳光照耀着的时候总怀疑连它们都被五奶奶一个一个擦拭过。 年年去拜年,第一件事都是会问我多少岁了,从8岁开始。那个小土房子里面的样子就没变过,直到这次——过年前夕,我爸带着我和弟弟帮腿脚不便的五爷爷贴对联。五奶奶又问起了我的年龄,我说…..过年要22岁了吧。 按照我记忆错误,如果是从12岁开始那个小土房子里面的样子就没变过的话,那到现在也有十年的光景了。 十年,我从小学到大学;十年,五爷爷从一个腿脚不便的老人变成现在头脑混乱大小便失禁的病人。 在我们贴对联停留的半个小时里,五奶奶一直在埋怨:埋怨五爷爷半夜打呼噜让她睡不着觉、埋怨五爷爷调错了电热毯的温度凌晨把她热醒、埋怨他小便不能自己弄的家里一股味道(但其实我没有闻到任何异味)。 我看着屋里的陈列,和十几年前一模一样的陈列:炕北边就是一个大炉灶,烧火做饭就挨着炕边;西北角放着一个柜子、柜子上有暖水壶有相框还有一个小小的电视机,柜子和炉灶之间是一个大水瓮。柜子是长条的,南边挨着西南角的门口是一个火炉,很多北方村里还有不少靠着烧炭取暖烧开水的火炉。而我陈述的四方桌子,就放在炕南边。桌子南边是一个窗户,那种上世纪木制单层的玻璃窗户。所有这些就是这个小房子的所有家具,而它们都陈列在不足20平米的空间里面。 我不懂,这样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究竟是为更多的时日还是为了感受更多的痛苦?活着的目的是为了看见什么?还是为了向死神炫耀自己的寿命? 看不见夕阳的晚上,我选择早早地躺下睡觉。

二月 9, 2024 · 1 分钟

2023年12月16日

2023年12月16日 当我的大脑开始抽搐的时候,我的思绪就开始发疯。疯狂狂妄肆意地生长,填补和修复我所有过往的灰色回忆。 从年初的晦暗,晦暗前的星星点点,再到现在的迷惑,一切都很似曾相识没有任何岁月静好。为何痛苦不是一种美的艺术表达呢?苦笑的时候也是一样地笑;在某种莫名其妙地憋屈之中把拳头挥向充满棉花的世界,这个时候,谁接近我谁就会被攻击。 无力感点点星星:我无力完成我生活中的琐碎、我无力打理我生活中的琐事、我无力完成我曾制定下的计划、我无力同时完成我的专业和我的热爱。 无时不刻不在想着退却,无时无刻不在焦虑着何以收场,也无时无刻不在想如何面对自己的世界。我无时无刻不对自己的生活生命生产不满意,无时无刻不担心琐碎琐事机灵狗杂。 艳羡别人的时候又同时能够闻到自己的腐臭,这一方天地的对比让我感受到无地自容和望而生畏,从而得出结论:我做不好,我做不好很多事,我做不好我想做的事,我也做不到我想做的事,太难了,太艰难了。 枯竭的灵感、半吊子的水平、怠惰的状态、龟速的进步、朝三暮四地计划一点一点一点一点腐蚀,腐蚀我的那些大白日梦。迟早迟早,迟早有一天,一道一道巨大的聚光灯打亮那些最烂最丑最差的地方,用巨大的喇叭告诉别人:这就是你。 两三个月的时间走马灯一样从我眼前闪过,像一场梦醒来,发现自己还是那个婴儿,发现还是那个赤裸裸嘤嘤嘤的我一事无成但总带点迷之自信。 冬天,我总是不喜欢这个季节,这个季节什么都不能给我带来。只能带来寒冷黑暗和怠惰,带给我生物本能的冬眠,带给我无尽的痛苦,和痛苦携带的回忆。 几乎所有的痛苦大多都来自冬天。 又想起初中时候,痛苦的冬天,长达七个月的冬天。凌晨六点钟跨越五公里的雪地,无人的大街上甚至没有人发现我和电动车滑倒摔出去十几米。 疼痛的前额,没有知觉的手指,漆黑的校门口,当然还有麻木的双脚。 进到教室又要像木乃伊一样拆开自己的外套;黑压压的天花板同学们晕晕沉沉地坐在一起,迷迷糊糊地像回到了小时候在佛寺里僧人们的晚课。然后一群人开始斗志昂扬地“充满激情”地开始念念有词。 中午,我止不住地眼前发黑,感觉自己快要饿晕倒了,低血压低血糖带着困意一起袭来,抬头望见外面白皑皑白茫茫的一片。那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白色,那是寒冷疼痛的信号,还有的,就是一种恐惧,一种南方同学永远没有办法理解的恐惧。风雪中刀似无影无形,平日里的任何伤害都会在雪地中增加伤害效果。寒冬,阻隔在我和家之间的温度。我一头栽倒课桌上,让血液和力量从虚无中缓缓聚集好让我面对下面的五公里远行。 寒冷和黑暗,这两个东西挟裹的我整个中学时代,我甚至未曾看清和记得那些朋友们的脸,然后就一忽而就埋没在没日没夜地竞争中。不是同学,一个屋檐下的竞争者罢了。 漠然地,悄无声息地划过了三年,又囚禁了一年半,终于文艺复兴思想启蒙——我开始逐渐认识世界。 哦,原来世界可以不用这么黑暗。 而我,已经汲尽了我的全力。

十二月 16, 2023 · 1 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