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16日

2023年6月16日 昨天看乐队演出。 巨大的音箱发出的声音猛猛地震颤我的耳膜我的神经我的灵魂,它像酒精也像毒品,刺激到了我的大脑。旋律流入我的脑子映射出各色各样的画面。上边流淌着旋律,下面是摇晃的人。 我觉得摇滚乐有意思的就是这个,听众形色各异,形形色色的人 一起站在舞台底下晃动。有时候跟着摇摆,有时候跟着点头。作为一个音乐相关专业的人:我听着他们在几个简单的和弦上不断地变换织体——或许和弦是早就有了的,但他们的织体很有意思:也像是肢体,站在和弦上不断地舞动,抽象出各种场景,抽象出各种作曲者的内心。 但我其实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感觉到“织体”这种东西,感觉到它们踩在和弦上来回跳动,有那么一瞬间,我理解了“织体”的感觉和概念。 我是不懂摇滚的,甚至有时候分辨不出哪个是吉他哪个是贝斯。 但音色忽明忽暗的时候,我还是窥到了贝斯的低吼,也被开头明亮的吉他照亮。 三个乐队似乎都挺沉默的,乐手只是默默走着各种旋律,灯光忽明忽暗的。印象中泥塑上帝乐队的开头有一段风和日丽的午后原野,我听到了风听到了蓝天白云听到了旷野,当然也听到了内心的奔腾听到了徜徉听到了自由听到了仗剑走天涯。 我认为听现场的意义就在于它真的能够刺激到你:这不是几千块耳机里传出的无损音乐能够所表达的。台上台下不过五十公分的高度 大家都站着,昏暗的场地晃动的人群被期待的解决和弦以及震颤的吊挂大音箱,时时刻刻击打着心脏:我的脉搏速度甚至都跟着节奏跳动。最后一个乐队是早西,明明是摇滚乐,但我时时刻刻能够感受到音乐的沉静感受到平静感受到寂静的绝望感受到挣扎。 安静的摇滚乐,乐手无声的嘶吼。

六月 16, 2023 · 1 分钟

2023年5月20日

2023年5月20日 写给梦梦的信: “我的春天和暖阳来的太快,也太匆忙,让人应接不暇,转眼竟然已经是初夏,即将进入盛夏。果然我还是很喜欢夏天的。夏天能带给人很多很多美好的事物,也能给人带来幸福。 我和梦梦已经在一起一个多月了,在一起一个月却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这段时间很匆忙,甚至没有时间来写记录。每天都度过的很充实,甚至想不起来我还有阴暗潮湿的一面,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活在困窘之中的时候。” 以上摘自我的月记 我经常有一种感觉,我已经把想说的所有话都给你讲了,我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给你掏空了,一时间竟然想不出什么别出心裁的东西来让你开心,一方面担心自己已经是过期的食品,另一方面感觉最近确实疲惫,给梦梦少了很多仪式感和惊喜。但我总相信,这些都是暂时的,“面包会有的,什么都会有的。”确实是又画大饼了。 倒也不是画饼,只是当我们觉得未来有奔头的时候,觉得自己所作的事情比较有意义罢了,当我们认为自己未来可以生活的很美好的时候,就吃的下当下的苦痛了,有点像“望梅止渴”吧,也有点像画饼充饥,但不用管怎么样,确实对梦梦缺失了很多。 我不太喜欢和妈妈逛街,因为小时候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到时候,她都会拒绝我,让我不要买,后来渐渐就失去兴趣了,也逐渐失去了这种购物的欲望。后来长大,也逐渐理解了她当年的那些窘迫,但依旧会很不适。我想会有那么一天,我们可以从容的拿走商店每一件我们心动的商品,而不是先翻过去去看他的价格标签。 这一天会来的,而且很快很快。520快乐,我的宝贝!

五月 20, 2023 · 1 分钟

2023年5月14日

2023年5月14日 我的春天和暖阳来的太快,也太匆忙,让人应接不暇,转眼竟然已经是初夏,即将进入盛夏。果然我还是很喜欢夏天的。夏天能带给人很多很多美好的事物,也能给人带来幸福。 我和梦梦已经在一起一个多月了,在一起一个月却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这段时间很匆忙,甚至没有时间来写记录。每天都度过的很充实,甚至想不起来我还有阴暗潮湿的一面,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活在困窘之中的时候。但按照惯例,我还是需要记录的。 我本是不愿意阐述太多的,这种东西只能是当下的感受,一旦转变成文字就变了味道。这是其一的原因,其二是我可能逐渐不愿意在自己的反思记录里面记录别的东西了。所以谈恋爱就不在此赘述,总之我已经在很多地方有写有表达了,希望有一天梦梦看到了不要生气。 最近也确实需要写一些东西,大概就是:*人滑倒低谷以后,也会比较快地走向高峰。*或许这是我本身就要有的,但有了波谷的出现,让波峰显得更加高大,显得更加跌宕。现在的我倒似乎是更加沉稳了一些,感谢两个多月以来我的痛苦,痛苦使人成长,成长也确实使人痛苦。 有时候会比较害怕自己把运气都花光了之类的,所以也一直降低期望,默默提升能力,让自己更加得具有竞争力,让自己沉淀下来。虽然沉淀这个词最近好像又被污名化了还是怎么样,但我还是觉得很有道理的。 现在有一个矛盾的事儿,我觉得很有意思:一方面我很诟病国内的各种体质和结构。但另一方面我似乎很擅长在这里投机取巧,我似乎很擅长在这个体质里面生存,即便我知道是有很大的问题的。但事实上要比拿出真本事来轻松一些(? 没有感受过国外具体的工作氛围,也没有办法说出真实的对比感受来,光从一些大佬们的发言来看,似乎是这样的。 我感觉自身的特点仍然是:对很多事物都怀有兴趣,且具有敏感的洞察力,但都不具有天赋,且没有办法深远发展。总结:都是半吊子。但我的优点是,具有敏锐的嗅觉,这里的嗅觉指的对商机嗅觉,(似乎是有嗅觉的)。 我从逐渐对自己能力有更加清楚的认识之后,反而更加迷茫了,我应该如何抉择呢? 两种思维方式都是趋利避害,都是从理性的角度去思考的,也都是充分考虑的情况。还真是矛盾,就好像思维(哲学)已经到了天堂,但身体(下层建筑)还在地狱:一副躯壳的针锋相对的矛盾。

五月 14, 2023 · 1 分钟

2023年3月20日

2023年3月20日 “我该启程了,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我总是期待自己启程,但脚下的路却不曾改变。 我好像已经沉思了很久很久,无数次把自己拉出来又无数次把自己推进去,在走向深渊的路上不停的回望光明。 或许在别人看来,更像是某种无痛呻吟,更像是自我堕落。我想想明白,想一次性把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我想让自己完完全全地痛苦一次,想痛苦之后不再有任何的逃避,想怯懦之后不再有任何的恐惧,来自深海的、无谓的恐惧。 很多东西的定义和事情的性质,似乎在我的脑海里面重新被定义了,我好像就像不认识这个世界一样,我好奇地看着这个黑白的世界,我好奇地观察这个世界,我好奇地试探他的道德好奇地试探他的法律。我发现他没有法律,没有道德,也没有色彩。有快乐,也有悲痛。有理智的愉悦也有无理的悲痛。 可惜,北京的春天太迟太迟了,没有什么”迎面不寒杨柳风“,倒是有吹跑人的大风和昏黄的沙尘,那种只剩下黄色的世界,只有漫天沙尘的世界,太令人难忘了,我简直无法忘记,因为它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像极了我的眼里的世界…… 有的时候,感觉自己在和自己打架,理智自己在和那个沉沦的自己大家,那个自己的梦魇打架,我时常觉得,我无法战胜它,我时常觉得我要输掉了,我拯救不了自己了,也或许,那个我已经在某天悄悄地躺到了泥土的下面,沉浸在花与叶、鸟与虫的世界。空留我一个躯壳在茫茫的沙土世界里面飘荡。 好像,我好像在等待什么,我说不明白自己在等什么,就是迟迟不愿意上路,或许觉得这条路太长了吧,或许,觉得这条路过于孤单了吧。或许我在等一个休息的驿站,也或许,我在等一个可以一同上路的朋友。 前天去花店买花,碰到了一个男孩子在挑花做花束。 我看到它用了粉红色的玫瑰和白色满天星,他是第一次见我,他突然问我的意见是什么,我说,可能有点突兀吧,白色的满天星和粉红色的玫瑰,多少有一些突兀,可以加一些雏菊过渡一下,再加两支尤加利叶,让花束有些线条感就好了。 很快,花束做好了,小兄弟很快乐地拿着花束走了。 老板娘开口说,在我来之前,小伙子已经重复搭配了四次花束了,老板娘和小伙子的朋友不停地给出意见,他反复地纠结。 我说,大概是谨慎吧,应该是第一次见女朋友什么的,比较谨慎,或者第一次追女孩子,比较认真细致,看得出来应该很斟酌。 老板娘说,不是的,这个小伙子很没有主见,他自己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于是他不停地去问我们,我们给出他合理的建议他又不采纳,他看到你来了就开始听你的,听你分析和讲解的他很满意,我们也就没说什么,只想快点打发他走了。 我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他刚刚到,说他是理科生,我以为是那种很严谨细致的理科生吧。 ”严谨细致和没有主见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好像一个到处摇摆的草,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也不清楚什么样才是美的,又对朋友和店家没有信任,所以会不停地怀疑和纠结。“ 我点了头,要了四支花,搭配了蓝白色的满天星和雏菊,也加了尤加利叶。 只是这束花,请让它留在昨天吧,永远不要枯萎。 请让它在我心里永远以盛开的方式存在着,永远都不会枯萎。 写于303

三月 20, 2023 · 1 分钟

2023年3月16日

2023年3月16日 “Size your time.” 今天再看黑暗荣耀,女主被烫的全身是疤痕。这才突然勾起了我的回忆:我也曾经被烫伤过。 时间我记不太清楚了,应该是2009年左右,我记得应该是没有上小学,不知道我父母对这件事情还有没有印象。我的右手手臂上有一块拇指大的烫伤,我记得当时告诉他们这个是我爬到车底下被引擎烫伤的,我记得妈妈说:怎么回事啊,怎么那么不小心啊。我爸白了我一眼,说:活该。当时的我害怕,我不敢说出真相。 那个时候父母还在开洗衣店,小区里面有一个恶霸,恶霸这个形容词可能不够准确,准确地说是一个情商很高的恶霸,家长们对他的印象竟然都很好,但是他似乎家庭有问题,他爸爸经常打他。我父亲很早就发现他品行不端,严禁我再去找他玩。但事实是:从第一次认识他就不是我主动去认识的,他很会哄骗小孩子,小孩子又没有什么禁受诱惑的能力,就一起在小区里面玩,而小孩子更是没有什么是非观,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他对所作事情的对错根本没有判断,只有人去告诉他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那个时候天天跟着他在小区里面鬼混,只知道很快乐但不知道做的对不对:没有人来告诉我。而唯一能告诉我的人,我的父亲,他经常是用巴掌来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他会指责我不学好,会指责我不和好人玩。后来这个“恶霸”被父亲当面说了一顿之后,我们就很少出去一起玩了。 但是住在一个小区,难免会有照面。我记得就是2009年的夏天,我在小区路边的面店外又碰到了他,当时我的另一个好朋友也在,他拿打火机烧了一两秒,然后就把打火机的头猛地按在朋友的胳膊上,朋友一惊,以为被烫到了,但是因为烧的时间短并没有什么伤害。然后他就要给我烫,我非常抗拒,他边和我说边点着打火机,还让朋友按着我的胳膊,然后狠狠地把打火机头按在我的胳膊上,我被烫的撕心裂肺,他却疯狂大笑,直到我们三个人都闻到了肉被烤的味道,他才把打火机拿下来,发现胳膊上被烫出一个深深的坑,一个打火机头形状的坑。他当时慌了,跑去诊所要了一个创口贴,然后泡水给我贴上。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他心里会不会有愧疚。 我记得那个伤疤疼了好久好久好久,它各种溃烂发白,我经常疼的睡不着觉。皮好了一层掉一层,幸好当时母亲很早让我揭下来那张泡水的创口贴并涂上烫伤膏,不然不晓得那块伤疤会溃烂成什么样子。 直到现在,我甚至是被一个韩剧唤醒记忆,原来我从小就是一个善于妥协且善于忘记悲痛的人,我甚至有时候都忘记了有这件事情的存在,忘记了长达数个月的伤痛。感觉有点可悲…… 写于303

三月 16, 2023 · 1 分钟